虽有噩梦,也只深夜醒来一两次,这次是怎么了,为何会整夜惊醒,不能安寐?” 林安早已经急得魂不守舍,他道:“你是太医,都不知道其中缘由,何况是我?总之这两日皇上一直反常,脾性也格外的暴躁,有时甚至坐在哪里不言不语几个时辰,我也摸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起初,我只以为是因为那西域贼寇入境的事,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又不像。” “唉……”安太医只能叹息一声,他捧着配好的药材走到药炉前,揭开药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