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好笑似的问着:“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你至于这么夸张?就算坐在第一排,她在舞台上离我们也有六七米远,这你能看得清她的眼神?” “笙笙与我来往生活了十几年,我对她的熟悉,远远超乎你的想象。”林幽萝很平静的阐述着一个事实,完全没有在意旁边有些嫉妒的女孩,只是面容有些恍惚:“她在舞台上的眼神与失忆的时候完全不同,她在回忆和缅怀。”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细若蚊蝇,有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