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兄的名讳,岂是你等下人可以直呼的?”另外一位老者,再次大喝。 “下人?”半缘前辈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玄元宗,便可确保一直高枕无忧,待在上面吗?若玄元宗看不起我们这等下人,又怎会惧怕?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放肆,污蔑玄元宗威名,其罪当诛!”一老者,言语之中充满了杀意。 “该杀!”另一人也道。 “既然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