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来!”李丹年吼道。 “你平时都不锁门的,这次锁了门,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女人笑了笑,盯着李丹年的脸,仔细的看了两秒钟,随后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哎呀,你怎么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呢?我的小丹年,是谁下这么重的手?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会心疼你吗?” 此时,这女人所说的是非常纯正的华夏语,看这水平,至少得在华夏呆过两三年。 说话间,她便走到了沙发旁边,坐了下来,伸出手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