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身体感觉到了很沉重,或者说,这是一种或源自于生命本能的危机感。 他不敢有任何动作了,因为脖颈间的那把刀可以随时割破他的喉管。 冷汗瞬间就将德洛特的后背衣服湿透了,这个家伙捏着黑鳄战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刚刚的自大与骄傲已经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见了。 “我说过,换个地方,你偏不听。”山本恭子摇了摇头。 停顿了一下,她又回答了德洛特之前的那句话:“而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