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一只脚能用,更是无法借力了。 足足过了两分钟,蒋青鸢终于还是放弃了。由于尾椎的疼痛,让她只能侧身而坐,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胸前的高耸起起伏伏。 “喂,我说你到底要怎样,如果你愿意继续坐在地上,那么我也不管了。” “等我一下。”蒋青鸢身手把浴巾从架子上拽下来,然后艰难的围在自己的身上,道:“好了,你进来把我扶起来吧,我实在……实在是太疼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