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窟窿还在往外面涌着血水,顾不得手掌的血洞钻心的疼痛,跪下来撑着地,头紧紧贴服在地面上,声音发颤的喊道: “请大人饶命!请大人饶命!” 苏锐摇了摇头,目光发寒:“你难道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吗?” 艾克马没有理解苏锐的意思,战战兢兢的说道:“您……您指的是哪一句?” “我刚刚才说过,黑血佣兵团已经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了。”苏锐的反问让艾克马浑身陡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