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说道:“流氓,你可以离开了。” “我流氓?我冤不冤啊。”苏锐不爽的说道:“哥哥抱了你一整夜,腿脚都麻了,你不给口水喝也就罢了,连脸都不让人家洗,还不邀请人家去你房间坐坐,是不是太过分了?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地道啊!” 秦悦然微笑着看着他在那里犯着话痨病,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意思。 正是这个男人,昨天晚上告诉她——不要委屈自己。 正是这个男人,为她弹奏了一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