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良久,思考着斯特罗夫跟我说的话。我受不了他的软弱,他也看出来我很不满。 “你和我都知道斯特里克兰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不能让她生活在那种环境里——我就是不忍心。” “那是你的事情。”我回答说。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他问。 “走是她自己要走的。如果她到时有什么不如意,那也是她活该。” “是的,但你知道,你并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