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久我们就走了。德克要回家吃晚饭,我准备去找个医生来给斯特里克兰看病;但在我们离开沉闷的阁楼、来到空气清新的大街上之后,这个荷兰人求我立刻去他的画室。他好像有想法,但不肯告诉我,只是非要我陪他去,说那是非常有必要的。我想这个时候就算请到医生,医生也没什么好做的,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过,所以就答应了。到他家时,我们发现布兰琪·斯特罗夫正在把晚餐的饭菜摆上桌子。德克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