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们到里面的皮凳子上坐下。咖啡馆里又热又闷,弥漫着灰蒙蒙的烟雾。斯特里克兰没有来,但不久之后,我们看到那个偶尔会跟他下棋的法国画家。我跟他也算是熟人了,所以他坐到我们这张桌子来。斯特罗夫问他是否见过斯特里克兰。 “他生病了,”他说,“你不知道吗?” “严重吗?” “非常严重吧,我想。” 斯特罗夫的脸变得刷白。 “他为什么不写信告诉我呢?我跟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