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对他那平淡单调的生活流露出厌烦的情绪。假如他只是厌倦了千篇一律的沉闷生活,想要通过当一名画家来摆脱各种令人心烦意乱的束缚,那这事就很容易理解了,而且也是很寻常的,但我恰恰觉得他不是一个寻常的人。到最后,因为我这人很有罗曼蒂克精神,我设计出一套解释,我承认这套解释有点牵强,但这是唯一能够令我满意的。它是这样的:我怀疑他的灵魂里是否深埋着某种创作本能,那种本能虽然受他的生活环境所抑制,却像肿瘤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