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关查尔斯·斯特里克兰的文献已经如此丰富,我似乎不应再来凑热闹了。画家的作品就是他的纪念碑。和大多数人比起来,我和他的关系确实较为密切:我最早认识他时,他尚未成为画家;他落魄巴黎艰难度日那几年,我跟他的会面也不能说不频繁;但如果不是动荡的战局促使我远走塔希提岛[17],我想我应该不会写下我的回忆。众所周知,他生命中最后的岁月,正是在塔希提度过的;我在那里遇到不少和他颇有往来的人。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