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的滋味!” 这一番话,如果出自别人之口,又或者说不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之下说出,多田俊绝对会认为对方是疯子,是神经病。 但是今天,当这番话从杨尘口中说出,他却是信了,甚至还在脑海中勾勒出中国大军大举入侵他们大日本帝国本土的画面,不由一脸惊骇。 一股凉意自脊椎尾生出,很快沿着脊椎往上蔓延至他的头顶全身。 顷刻间的功夫,他的内衣已经被汗水所浸湿,额头布满一颗颗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