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察觉到她态度上的变化。她没有耍赖更没有撒娇,公式化的口吻像是谈判。 他长吁一口气,说,“张孝生拉着我去喝酒,我们在返回酒店的途中,遇到疾行车辆,我为了拉开他,手臂不慎与车体发生摩擦,就是这样。” 她眼中含着泪,质问道,“非要把经过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吗?” “那你要我说什么?告诉你,手背上的皮被磨掉一大片?” 她的心抽了抽,“所以这是事实吧?”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