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沉甸甸的托盘返回。寇正夕走前两步接过托盘,然后把她让到靠墙的座位。他蹲在她的身旁,查看她腿上的伤。 “是烫伤?怎么弄的?” 通道促狭,吃的又都是汤汤水水,差苹很怕别人脚底一滑,把面碗泼在他的身上。她赶紧把他拽起来,见他神色紧张,她含糊其辞地说,“没事,已经不疼了,就是在学做菜的时候,不小心烫了一下……等等,你干嘛去?” “买烫伤膏。” “涂过药了,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