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苹无意识地咬摩下嘴唇,说,“我现在……忙着去采访,晚点打给你,再见。”她不等寇正夕回应,匆匆结束通话。 她是一个不爱说谎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推卸责任的人,却仿佛陷入一个爬不出来的怪圈,不停地讲着违心的谎言。这一点,让差苹心里感到非常不舒服,但似乎又无可奈何。 ………… “聂哲云,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她蔫头耷脑地问。 车轮越陷越深,聂哲云无计可施,唯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