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坚持了好一会,才收回手。 她把手在陈宇面前扬了扬,“你看,我的手一点事都没有。” 玉手完好无损,没有一丝烫伤的痕迹,陈宇盯着江漫舞的湿手,大感惊奇和疑惑。 “水还是很烫,但那只是烫的感觉,并非真的很烫。”江漫舞的眉头紧锁着。 “应该是水中的某种物质触到了痛觉神经,让我们有烫的感觉,而非真的很烫。” 陈宇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着。 正因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