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个女人已经在我们手里了,江枫如今只能够投鼠忌器,否则他为什么没有动我们?” “还不是怕了吗?相信我,我们手里的女人就是一张王牌,运用好了,江枫就是粘板上的鱼肉,任由我们宰割!” 科德怅尔徐徐说着,仿佛一大早上就被吓得不轻的不是他一样,不过他说的话显然是有用的,这番话下来倒是让这些人都冷静了下来,没有彻底陷入那种命都被人捏在手里的恐惧中。 宫本奇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