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着憨哥笑,笑得憨哥毛骨悚然。 “龙哥,我真知道错了,我也认打认罚,以后在江宁区,我见了您肯定绕道走!” 嗯,这次看来是心服口服了,不敢在我面前打哈哈了。 我仍不理他,坐在沙发上抽烟喝酒。对憨哥来说,未知才是最恐怖的,他不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样的,所以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折磨,不停地冲我叫着:“龙哥,你到底想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一句准话?” 我从桌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