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是在他国,有什么消息,肯定是最后知道的,他可以肯定大汉朝针对他们的要求一定有所动作,但是什么动作,他不知道,正是因此,他们才更加焦虑。 钟繇喝了口茶,不咸不淡的道:“使者这话就有失公允了,守信也得我等做出承诺之后才能守,但我等何时答应过使者什么?” “这……”使者闻言愕然,看着钟繇道:“那我们此前商谈的那些东西,不算么?” “既是商谈,自然不能算。”钟繇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