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了惠康伯府里,跟伯爷喝了一盅。” “难怪。”温宴道。 骁爷先前使人回来捎话,说是要再进御书房一趟,寻皇上说些事情,大抵要挺晚了。 温宴是想象不出,骁爷和皇上能有什么把酒言欢的事儿。 若说是对着喝闷酒…… 以骁爷的性子,那定然是皇上闷得晕头转向,骁爷嘴上说得全是不中听的,心里又能畅快到哪里去? 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与伯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