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比城中宅子四周宽阔。 忽然起了夜风,吹得窗户响动。 身边,温宴似是叫这动静吵着了,在睡梦中咕哝了两声。 软糯又黏糊,根本听不出她在嘀咕什么,可霍以骁却觉得心安。 没有那碗夺命药。 它或许存在过,如他刚才梦见的那样,被温宴喝了下去,但现在,没有。 黑檀儿睡在榻子上,温宴在他怀里,这是他现在握在掌心里的真实。 将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