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血缘,纯粹地爱着他这个人。 霍以骁抬了抬胳膊,手指没入温宴的乌发,掌心覆在她的后脖颈上。 指腹轻轻摩挲着,霍以骁叹了声:“阿宴……” 他想说“别哭”,“那些事情真真假假都不值得哭”,但他说不出来。 一如他哭不出来。 他的眼泪,好像都渡给了小狐狸,全由她宣泄。 他只能一遍遍叫她的名字,把人抱得紧些、再紧一些。 至于真与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