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嬷嬷送了温宴出去。 再回来时,冯婕妤正靠着引枕,把玩着手腕上的珠串。 白嬷嬷上前,拿起美人捶,替冯婕妤轻锤双腿。 冯婕妤见她欲言又止,便道:“想说什么,只管说吧,也没有旁人。” “奴婢只是在想,”白嬷嬷垂着眼,道,“四公子夫人为什么会问起那一位呢?”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冯婕妤轻笑了声,“收定而已,或者说,主要是为了收定,妈妈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