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轻轻抚着黑檀儿的脖子。 阳光从她身后的窗棂间投下来,将她的影子拉得斜长,映到了榻子前。 长公主就躺在榻子上,被刺目的日光逼得眯了眯眼,才又细细启了一条缝,打量着温宴的反应。 温宴虽没有立刻回话,但永寿看得出来,她在思考。 抚猫的动作,也是思考时手上下意识的举动。 不急不躁,不卑不亢,极有章法。 这让永寿长公主又想到了皖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