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门,长长的甬道上空无一人。 日光从上照下,两侧墙壁都落不下多少阴影,朱钰只能走在日头底下。 又晒又刺目,前一刻周身还是牢中的阴冷气息,这一刻又被曝晒,着实让他不舒服。 朱钰往前走了一段,绕到千步廊,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去户部衙门看文书? 他看不进去。 去中宫再寻母后商量? 母后翻来覆去的那些话,还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