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再一次被攥紧了。 盏儿的心突突直跳,可她看邢妈妈,妈妈却是看着西山方向,根本没有来注意她。 她咬了咬舌尖,让自己冷静些:“妈妈说得对,若得空了,我是该去拜一拜的。” 等送走了邢妈妈,盏儿的心跳依旧没有平复。 她弄不明白,好端端的,邢妈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么些年,自打出府之后,她根本没有想过,还会与府里的人有碰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