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耗到了快三十岁,这辈子,当然也没有想过。 得给他时间去想。 得给他时间去和自己和解,去接受自己又得认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娘。 这些事情,旁人都帮不了,哪怕是作为妻子的温宴,也帮不上忙。 她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听众时,听他说话。 反过来,在骁爷思考的这一段时间里,温宴能做的,是找到盏儿,是想方设法地从太妃娘娘那儿探得些消息。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