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霍以暄的轻松自在,戴天帧还是有那么些紧张。 “进京之前,我曾几次去了故皇城,”戴天帧笑了笑,“我就站在宫墙脚下看,原想着,看得多了,大抵就习惯了,结果真来了这儿,还是没能习惯。” 他是临安人,也算是打小看着旧时皇城长大的。 虽然不能入内,但也比其他地方出身的人多了份“眼界”。 霍以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会儿跟着我……” “跟不了,”戴天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