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个问题,不止温宴疑惑,桂老夫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解答。 倒不是想得不够深、不够细,而是,已知的线索实在太少了些。 祖孙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各自又理了理思绪,还是桂老夫人先开了口。 “别说是一个孩子,以长公主的家底,养十个百个,银钱上都不用眨一眨眼睛,”桂老夫人道,“现在,我们只晓得有这么一个孩子,却长公主待他到底是什么态度,到底是不得已养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