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房里,准备了午饭。 岁娘提着食盒进来,屋子里的这个话题也就暂且停下了。 昨儿才回京,一路风尘仆仆的,这几天也吃不下大鱼大肉,何况,这会儿其实也过了时辰了,因此,菜色十分清淡。 两人一块用了。 等搁下筷子、漱了口,霍以骁道:“一时没有思绪,那就缓一缓。” 温宴莞尔。 她也是这么想的。 人的思绪就是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