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 “老爷,”曹氏吸了口气,“辞哥儿……” 她才刚说了个头,自己就顿住了,因为温辞睁开了眼睛。 曹氏哪有心情再和温子甫说话,她全心全意都在儿子身上了。 温辞拱手,清亮的声音传开:“江兄这么问,自不是想听我做一篇空泛文章,也不是拿先生们教的套话来说水利,那些东西,江兄必定也背得滚瓜烂熟,且你熟悉蜀地,滚瓜烂熟之后,还能再扩展一番。江兄想听的,是地方官员、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