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回府。 正院里,廊下那几只花灯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进屋子里一看,温宴坐在罗汉床上,中间的几子上搁了一大盆,里头歪七竖八,全是竹条。 温宴正打磨它们。 霍以骁抬了抬眉,小狐狸就是故意的。 这一整天工夫,什么时候弄这个不成?偏就在他回府时摆弄。 “我还以为,”霍以骁走过去坐下,“白天开太阳,你都洗完晒完了呢。” 温宴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