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在前头院子里坐着。 温子甫摆不出长辈模样,说政务又不太合宜,干脆寒暄几句,让温辞招待新姑爷。 不管外头是什么身份,在家中,总归是同辈,又年纪相仿。 “秋闱时的文章,暄仔、咳,”霍以骁还是给霍以暄留了些面子,改了口,“大哥看过你的那篇,说写得很有意思。” 温辞只当没有听出来,只顺着道:“我后来也读了霍大公子的文章,有一些思考,下次若有机会想向他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