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霍以骁很晚才入睡。 小狐狸的话其实不能细想,细想之后,无论是哪一种猜测,都让人堵得慌。 可偏偏,又无法不去想。 他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红烛双喜。 他垂着眼看温宴,她穿着大红的喜服,凤冠霞帔。 温宴就坐在床沿上,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着红绸,指甲盖染了凤仙花,映得双手越发的白。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或者说是局促,虽然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