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侧身卧在床上。 幔帐垂着,她也不要岁娘动手,自己拿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 窗外,虫鸣声阵阵,温宴不觉得吵,反倒是困意一点一点卷上来,让她眼皮子打架。 她摇了下扇子。 霍以骁应该发现了她悄悄塞过去的帕子了吧。 再摇了一下。 刚其实是临时起意。 看霍以骁“孩子气”地跟她比高下,新鲜之余,她也突然起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