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顿了顿。 这是温宴惯常用的香料,他闻到过很多次,自是记得。 帕子是温宴,当然也熏过,他鼻子灵,从额头上一过,便闻到了。 擦都擦了,总不能再丢回去。 没那个道理。 霍以骁道:“帕子赃了,我洗干净了给你。” 温宴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 她对霍以骁太熟悉了,哪怕他一个字都不多说,温宴还是能摸准他的心思。 “你自己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