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冷了。 永寿长公主的视线从皖阳郡主身上挪开。 眼前的人,仿佛不是她怀胎十月的女儿,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她淡淡道:“小打小闹我不管你,可你办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呢?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最以为是、自作聪明之人,你偏偏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 说完,长公主再也不看皖阳郡主,招呼侍女嬷嬷:“回吧。” 她提起长裙,转过身去。 来时脚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