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间里,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曹氏如坐针毡,笑容尴尬又紧张,手中的帕子被拧得紧紧的。 她的脸色比苦瓜都苦,看了眼温子甫,又看了眼桂老夫人。 桂老夫人咳嗽了两声,慢悠悠道:“没钱了?哦,去年保……” “咳咳!”曹氏咳得比老夫人都响,人都在,打眼神太明显了,咳嗽虽然也假,但,矮子里头拔高个,将就用用。 “你也病了?”桂老夫人瞪曹氏,“去把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