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日间,各种生死事情一桩桩砸在他脑袋上,已然让他乱了阵脚。 痛失母亲,而母亲竟然又是被父亲所杀,父亲入狱,昨儿还完整的一家子,这就要散了。 偏这个时候,还有人落井下石。 温家是有多狠,才能在此时此刻搬陪嫁? 不,温家一直都狠,若不是温鸢坚持和离,父亲岂会杀了母亲? 阮孟骋一口气梗在嗓子眼里,耳边又是胡嬷嬷“越窑兰纹缸一只、磁州窑经瓶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