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拿了方子,没有把隐雷叫进来,而是坐直了身子:“你先跟我说说,这些药材你要怎么处理成迷药?” 温宴道:“研成粉,依着比例混合,回头点着用。” 霍以骁听得直皱眉。 别看温宴说得简单极了,但这不该是一个姑娘家会弄的东西。 温宴若是学过岐黄、或是家中有长辈行医,那她能写些风寒、不克化这种常用的方子,倒也说得通。 可偏偏温宴没有学过,而且,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