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公道,我就心里难受。” 老秀才嗯了一声,抬臂握拳,神色恍惚间,轻轻敲了敲心口,“感同身受。比如我也是很后来,才知道那么骄傲的一个学生,只是为了帮先生多卖出百来本书,就在酒桌上跟人低头敬酒。每每想起,心里也难受。” 穿着、换过一双双草鞋走过那段惨淡岁月里,刘羡阳的存在,之于泥瓶巷的陈平安,恍如一直活在隆冬严寒里,可哪怕天是灰蒙蒙的,未来总是瞧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