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此刻的气度。” 余时务笑而不语,假装没听出对方的言外讥讽之意。 陈平安望向马研山,“马苦玄选择只保你一人远离这座恩怨窟,确有其理由。” 翻过账本,马研山虽然浪荡,却不算什么歹人,平时做的都是些荒诞事,简单说来,就是手不脏,心不黑。 本来这种膏粱子弟,也不算得什么好人, 至多是不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而已,只是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