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诚误以为又是顾璨在捣鬼,气笑道:“差不多点得了,我脾气再好也是有限度的。” 紧接着柳赤诚就挨了一脚踹,挨了句骂,嗓音熟悉至极,“丢人现眼的玩意,还有脸跑去落魄山?每天穿得这么骚包,你怎么不干脆刻一行金色大字在额头上边,就刻‘我师兄是郑居中’?” 柳赤诚转过身,望见那个气态威严的清癯老人,柳赤诚嘴唇微动,眼眶泛红, 再次伏地不起, 带着哭腔颤声道:“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