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一头雾水, 内心惴惴, “欠我人情,我怎么不知道,不会是胡沣搞错了吧?” 对那比自己大几岁的胡沣,李槐其实没什么印象,只是模糊记得胡沣经常跟着他那个开喜事铺子的爷爷,一起走街串巷,做些修碗补盆磨刀之类的挣钱活计。虽然是同乡,好像都没聊过一句半句的,怎就多出一笔稀里糊涂的人情债了?可别是那种阴阳怪气的正话反说,要跟自己讨债吧?只是再一想,记忆力的那个胡沣,好像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