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瓶洲东南沿海地界,一对年轻男女,逛过了一座县城的裱褙铺,再来到隔壁的酒肆,挑了张靠墙桌子,男人点了一斤茅柴酒,几份佐酒小菜,女子额外要了一碟盐渍梅脯。 男人抬头看着村中学究题写的壁上诗词,女子扫了眼,捻起一颗酸梅子,嚼了嚼,真酸。 男人从书箱取出一本书,搁在桌上,一边端碗饮酒,一边随手翻看一本相术书籍。 他喜欢看杂书,平日里就连那风角、鸟占、孤虚之术,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