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学艺,但是跟李槐相处久了,骂起人来确实顺溜了许多,这不连自己都骂上了。 少年少女习惯了大骊国师的神神道道,非但没有觉得崔瀺脑子坏了,反而愈发如履薄冰。 崔瀺坐起身,背靠围栏,双手横放在栏杆上,于禄和谢谢刚好一左一右。 崔瀺叹了口气,“你们觉得陈平安不知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所以对我一点都不害怕,这是……” 崔瀺稍作停顿,哈哈笑道“对的。” 崔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