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打算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一些。 李槐一拍脑袋,记起一事,赶紧伸手探入领口,摸到一处姐姐李柳亲手缝制的口袋,捻出一只油纸袋,朝陈平安晃了晃,咧嘴笑道“陈平安,知道这是啥吗?” 陈平安小心放下簪子和刻刀,揉了揉眼睛,问道“是什么?” 李槐满脸得意洋洋,从油纸袋里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解释道“当初学塾里不断有人离开,最后只剩下我、李宝瓶、林守一、石春嘉和董水井五个,先生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