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在半路上了,正当陈平安被雷劈了似的呆滞当场,一个字也说不来的时候,这一路上舒舒服服大睡过去的少女,终于醒过来,下意识用手背抹了抹嘴角,迷迷糊糊问道“到了?” 蹲在地上的少年在这一刻,连自己也想不通,反正差点眼泪都要流出来。 少年赶紧深呼吸一口气,收敛起异样情绪,双手轻轻松开少女的腿窝,转头笑道“这是我去年秋天临时搭的一个小屋,以前经常带着顾粲来这里玩,他嚷嚷着要折腾,就用柴